“啧啧,裤子的质量不错。”林枫刻意的看了看汪少的裤裆,笑道:“柔韧性不错。”
此时的汪少,浑身颤抖的拱在地上,就像是一只趴在油锅里的虾米,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裆裤,眼泪洒满了地板。
这一记劈叉,足以让这位汪少躺上十天半月了,林枫初步估计,他的大腿韧带应该有了一些轻微的撕裂。
林枫看着那大堂经理,问道:“我可以在这里等朋友吗?”
大堂经理嘴巴张的足以吞下一个鸡蛋,他一脸惊恐的望着林枫,喃喃道:“先生,您还是走吧。”
“你敢让他走,我就拆了你这酒店。”汪少咬牙切齿的吼道。
“哟,是什么人要拆我这家酒店啊。”这时候,楼梯口传来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林枫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名约有二十出头的女孩正从楼梯里走下来。
她一身欧式圆领长裙,如黑绸般秀丽的长发随意飘散,面色恬静,略施粉黛,有种‘珍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的天然美态,仿若初萌新的莲花般清雅,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隐含一丝媚态,与她那张刚绝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孩走下楼梯,望着地上的汪少,轻声问道:“是你要拆了我们酒店吗?”
汪少看到女孩,脸色微微一变,他这番话不过是一句气话,没想到竟然被这一位给听到了。
汪少是土生土长的燕京人,自然认识这一位女孩。
眼前这位女孩,名字叫秋奕,是全聚德酒店大老板的独生女,全聚德虽然不参与燕京争霸,可很多人都清楚,全聚德后面的秋家,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经营了这么多年,秋家的势力可不仅仅只存在于燕京。
古往今来,与江湖往来最紧密的就是茶坊客栈。
秋奕看了汪少一眼,又看了看那位大堂经理,说道:“今晚是谁包场?”
大堂经理赶紧回道:“是汪紫轩汪总。”
“哦哦,那他呢?”秋奕低头望着地上的汪少。
大堂经理毕恭毕敬的说道:“这一位是汪大少的表弟,王飞。”
秋奕微微皱眉,说道:“现在跟汪紫轩联系,就说客满了,让他换地方,一切的后果,让地上这个家伙承担吧。”
秋奕的话,差点没把王飞的屎给吓出来,他对外宣称是汪紫轩的表弟,其实都是瞎扯淡的,他是土生土长的燕京人,而汪家可不是燕京本地人,王飞原姓是王,为了巴结汪紫轩,他硬是把姓氏改成了汪。
要是因为自己而导致汪紫轩的饭局搅黄了,以汪紫轩那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性格,不把他活剥了才怪。
想清楚厉害关系,王飞的脸都绿了,他也顾不上腿间的剧痛了,他扑在地上,恳求道:“秋小姐,这场饭局对我家大少很重要,你可不能给他使绊子啊。”
“我使绊子?”秋奕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悦,哼道:“我是怕你把我们酒店给拆了。”
“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给你磕头了。”王飞现在也顾不上尊严了,他跪在地上,就要给秋奕磕头。
秋奕一脚踩住了王飞的肩膀,冷声说道:“我可受不起。”
王飞真的快要哭出来,汪大少的客人随时都可能过来,一旦看到连包房都没有,那简直就是汪大少此生最大的耻辱。
大堂经理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秋奕,劝道:“大小姐,我看就算了吧,我们开门做生意,还是要诚信经营啊。”
大堂经理心里也害怕,如果无缘无故给汪大少取消了包间,那就等于是打了汪大少的脸,以那个人的性格,绝对不会跟全聚德善罢甘休。
秋奕心里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她冷哼了一声,说道:“他定的哪间房?”
大堂经理说道:“是玄宗厅。”
“玄宗厅?太宗厅也有人?”秋奕微微一愣神,以汪紫轩的身份,是有资格进入太宗厅的,以汪家的财富,更不在乎太宗厅那高昂的费用才是。
大堂经理点了点头,说道:“是,太宗厅已经被订下了,一共两个位子。”
“两个位子?什么人订的?”秋奕脸上写满了震惊。
只有两个人的饭局,竟然会订在太宗厅,这简直太奢侈了!要知道,太宗厅一晚上的费用,至少也在一百万以上,这还不算点餐的费用,仅仅只是包房费用和服务费。
大堂经理还未说话,一直没吭声的林枫已经呵呵笑道:“我的包房好像就叫太宗厅。”
“什么?”这一下,王飞的脸更绿了,绿中还透着一抹蓝。
“这位是?”秋奕有点疑惑的看着林枫。
大堂经理也不认识林枫,他苦笑道:“这位先生说朋友请他吃饭,可又没有朋友的电话,所以只能在这里等朋友过来。”
“还有这种事?”秋奕颇有兴趣的望着林枫,笑道:“朋友,怎么称呼?”
林枫回道:“林枫。”
“林枫?”秋奕琢磨着这个名字,依稀觉得有点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清楚。
秋奕又问道:“你知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吗?”
林枫微笑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项锦天邀的这场饭局。”
秋奕看向那位大堂经理,问道:“是项锦天吗?”
大堂经理连连点头,一边擦汗一边说道:“是,是。”
这位大堂经理那点小心肝也有点撑不住了,今晚真是邪乎了,先是汪紫轩,又是项锦天,这燕京巅峰四少已经到了两位。
大堂经理又看了看林枫,心里也是暗自庆幸不已,幸亏他刚才没有在言语上得罪这个人。
他看了看地上的王飞,心里暗叹了一声,王飞这次的亏算是白吃了,能够有资格让项锦天单请的人,身份能是一般人吗?
要知道,项锦天一向是目中无人,他虽然名列燕京四少,可他一直瞧不上其余三个人,是个极度傲慢的完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