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作死边缘的岑远还在试探,殊不知自己早就过界了。
岑远还想再说些什么,卫昭一下子站起来,他啪叽倒在床上,小脸直接埋在软乎的被子上,耳边稀稀沥沥又响起水声。
“搞什么,一言不合就跑路!睡觉!”
嘴里发脾气心里却松了口气,拉着被子直接睡觉,要说他为什么这么大胆,还是谢如镜那个人惯的,反正也不会发现。
抱着这样的心思,岑远沉沉睡去。
浴室里,谢如镜全身湿透,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掉,雾气腾腾熏花了眼前的镜面,他抬手摸了一把,镜子里的男人一脸邪气,嘴角上扬,笑容癫狂。
到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些天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就是岑远,舌尖在上颚轻轻扫过,瘙痒感一直流到心口,那里酥酥麻麻。
轻笑一声便被水声盖过去,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很是高兴,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什么幻觉,甚至询问过身边的友人,却只有他一个能听见,那是不是……就代表他是他的独一无二。
男人抬起头,漆黑的眼瞳里是宛如实质的狂热爱恋,岩浆一般滚烫。
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的岑远还在床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