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怕他感冒,等水温降低就将人抱出来放在床上,岑远早就软的像滩水,软软的任他施为。
翌日,床上照旧只剩下一个人。
被子外面的皮肤上层层叠叠的堆积这草莓印,在瓷白的皮肤上十分抢眼。
起身时身上还有明显的酸胀感,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被使用过度还有些肿胀的感觉,岑远不适的皱眉,犹豫半晌,汲着拖鞋去了浴室。
他记得那里还有一管药膏,费力的抹上去才感觉好些,他拧着腰一度撑不下来,桃花眼里泪水盈眶,看着要掉不掉的。
“咔嚓——”
岑远艰难的看过去,脸色胀红几乎是怒吼着:“快出去!混蛋!”
混蛋·卫昭默默滚出去,脑子却不受控制的想起刚才的糜艳画面,鼻子一热,手摸上去,一片鲜红。
哦豁,流血了!
经过刚才的突发事故,岑远一看见某个混蛋就狠狠磨牙,如果忽略掉他通红的耳尖的话,看起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