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卧室里满地狼藉,到处是碎零件和玻璃渣,主人郁修远一张英俊的脸在灯光下扭曲变形,带着狰狞的意味。
说起郁修远,整个燕京也只有上流社会一群纨绔子弟才知道,可如果是郁尚,这个燕京只要是识字读书的人都知道,西华制药的董事长,身价过百亿的大人物,而郁修远,正是郁尚唯一的儿子。
知道这事的人都不免叹息一声,都说虎父无犬子,郁尚家这儿子莫不是变异了,简直就是讨债鬼变的,学业一无所成,工作一无是处,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和一些三教九流厮混,烂泥扶不上墙起码还能修路,他呢,除了花钱如流水就是一掷千金,要不是郁尚底子厚,恐怕还经不住他这么败家。
现在,这位“鼎鼎有名”的败家子,混世魔王终于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郁修远坐在一地狼藉里,一动不动。
他口中喃喃有词,什么别怪我,这一切都是我的……一个……就应该一辈子都是!
打扫的佣人进来就看见这堪称癫狂的一幕,好险没吓出心脏病来。
一群佣人干完活没事就喜欢扎在一堆聊天闲扯,不知不觉就说到郁修远。
最近伺候他的下人都感觉到了,自家这少爷最近不正常得过分,虽然平时就没见他正常过,不过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感染了狂犬病的野狗,看起来见人就咬,特别是最近这几天,还经常去见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得他们这些在一边伺候的佣人都心惊肉跳的。
也怨不得先生不回来,直接去半山别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