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运钞车突突的开到银行门口,下来几个荷枪实弹的军人,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
导演看了看自己粗糙的空空如也的双手,他拿什么去抢?命吗?
他颓废的抱头蹲了下去,刚才犯浑的念头被自己死死按了下去。
破衣兜里突然传出单调的铃声,导演没打算接,现在他穷得叮当响,能省一点是一点,肯定又是发小广告的。
没想到铃声倒是不依不饶了起来。
街边没什么车辆往来,只有他们两个穷困潦倒的失意人,这会儿铃声响起来就显得刺耳了。
导演皱眉,看起来就像是又老了几岁,他动作粗暴的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竟然还是个稀罕牌子。
一部老款诺基亚手机,这年头用老年机的只有上了岁数的老人,导演手里拿着的这个虽然不是现在市场上时兴的老年机,可比老年机历史悠久得多了,说句不好听的实在话,就他这手机,放大街上都没人捡。
导演使着却挺顺手的,结实耐用,偶尔吃个核桃还不用带小锤子,拿手机一磕就开。
他接通电话,语气实在不怎么好:“喂,找谁?先说清楚,我不买烟酒不玩菩提子,不喝茶,要是推销的就拜拜吧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