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晋·江 要老公帮你按摩一下吗?……(2 / 2)

“我刚刚都看到你喝了。怎么,可以陪别人喝,不可以陪我喝”他忽然搂住她的腰。

虞惜被他笑得很不自在,推开他“只喝一点。”

沈述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她脸上泛起的红晕,噗嗤一笑“虞惜,你脸皮怎么还是这么薄”

“你还说”她瞪他,在沙发里坐下。

沈述在她对面坐了。

他们喝的红酒,碰了一下,虞惜捧着杯子浅抿一口,秀眉皱起。

“不好喝”沈述笑问她。

“我早就说过了,这些酒都一个味道,跟马尿没什么区别。”

“七十万一瓶呢,就你刚刚喝下的这口马尿就值好几万。”他挑眉一笑。

虞惜端杯子的手顿了下,有点实难下咽了,他永远知道怎么怼她。

见她表情不开心了,沈述的声音才缓和下来“算了,不会喝别喝了。”他伸手过来要拿她手里的杯子。

她倔劲儿上来,当着他的面儿一口饮尽了。

她还怼他“谁说我不能喝少瞧不起人了。”

沈述只是笑,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仔仔细细地端详着。

她被他看得更加不自在,此刻也有追悔莫及的感觉,自己伸手捧住脸,揉了揉。

不止是脸蛋发红,脑袋也晕。

这酒的后劲有点大。

沈述端起她喝光的那个杯子,搁眼前打量了会儿,说“酒量确实进步了,这一杯,就是我也得慢慢喝。你倒好,直接一口。现在知道难受了”说到后面,他的声线已经偏冷了,望着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告诫的严肃。

虞惜心虚地往后缩了缩。

她也觉得自己不该打肿脸充胖子,晃了晃脑袋,揉了揉脸颊,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去洗手间。

沈述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迈步朝房内走去。

“沈述”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满地说,“我自己会走。”

这声音太娇嗲了,沈述有点受不了,低头瞥她一眼,警告“老实点。”

虞惜丝毫不受威胁,借着酒劲儿将双臂合拢搭在他后颈“沈先生的定力呢还是刚刚就是诳我的这个逼是装不下去了啊”

沈述淡笑“学坏了是吧欠收拾呢”

他虽然是在笑,语气很危险。

虞惜却不怎么怕,可能真是喝多了的缘故,感觉血液都在沸腾,飘飘然的,一点也没有平时对他的敬畏。

她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

沈述这次没有抱她去洗手间,直接抱她去了房间里。

虞惜看着他起身去门口将灯关了,折返时,弯腰将台灯按亮。

昏黄的光晕将她的脸颊晕染得朦胧而美艳,有一种古典的柔和气韵。

沈述俯身撑到她身侧,贴近她,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嗅她身上的气息。

虞惜的目光从他削薄的唇往下,落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莫名觉得他这个表情很色情。

她别开头,侧卧着窝入被单里,可下一秒就被他拉了回去。

他高大的身形完全将她笼罩,虞惜抬头,两个人的影子静静投射在墙壁上,她被他的阴影完全覆盖了。

她不适地动了动腿,甩了甩脑袋想甩开他,却根本甩不掉。

他把她的脸捞回来,非要她看着他“躲什么不喜欢吗”

虞惜红着脸“不喜欢”

沈述“全身上下,也就一张嘴巴硬。是谁每次舒服到不行不停喊老公的”

虞惜的遮羞布被他扯掉了,气得爬起来打他“你还说”

她打人也跟挠痒痒没区别,沈述挺乐在其中,边躲还不忘打趣她“哦,小拳头也挺硬的。”

“沈述你这个老不修的”

“嫌你老公老”沈述不由分说把她拉回来,又按到床上,俯身跪在她双膝间。

虞惜仰头望着他,手不觉抚上他英挺的面颊。

这是怎么样一张脸如果用英俊来形容,似乎有些不够。

他就像陈酿的酒,被岁月沉淀而更加沉凝,散发着让她迷醉的成熟荷尔蒙。

他身上有很淡的雪松味,冷冽中带着稍稍的辛辣,她抓着他的衣领贴上去,小鼻子翕动一下。

“干嘛”沈述没好气,“属狗的啊”

“闻闻你有没有偷偷抽烟。”她理直气壮。

“没抽,最近都没怎么抽。”他修长的手指压住她的唇,指腹碾了碾柔软的唇瓣,手指伸进去,挑弄她的舌头,“你不让我抽,我就没怎么抽了。”

虞惜被他弄得难受,脸颊绯红。室内太安静了,安静得连窗外的风声都格外清晰,风刮过时带动窗户震动的声音也能让她瑟缩一下,感觉很紧张。

这种紧张伴随着她对明白即将到来的事情的刺激,忍不住闭上眼睛。沈述的吻落下来,将她狠狠抵在床单上。

她感觉整个人都要陷入被子里了,呼吸都有些困难,嗫嚅“沈述”感觉他的唇在往下走,吻也细碎地如雨点般狂乱,像是狂风卷着嫩叶和花朵,即将淹没一切。

虞惜紧张地抓紧他,手指陷入他的发丝里。

“放松,交给我。”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带着沙哑的性感。

带着醉意的混乱。

因为太晚了,虞惜反而睡不着,后来后半夜外面还下雨。她烦躁地扯开被单,趴到窗户上朝外面望去。

沈述从后面过来,猛地扯过她手里的窗帘拉上,眼神狠厉“酒还没醒呢赤条条的站窗边你真不怕被人给看光,顺便给你拍个小视频发网上”

虞惜的脑子有点清醒了,知道自己理亏,可他这样发火,她还是有点委屈,小声辩驳“几百米的高空呢,谁能拍得清啊”

沈述捞起她的脸颊“还跟我顶嘴呢”

虞惜见他表情严肃,不敢犟了,只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受训了。

沈述神色缓和下来,把她抱回床单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拨顺到脑后,要亲吻她了,他动作忽然又停顿下来。

“怎么了啊”虞惜不解地看着他。

沈述笑了下,自若地直起身,跪在床边的长腿撩下去“等我,我去漱个口。”

虞惜还怔了一下,旋即想起刚刚的事情,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她瞥见了沈述眼底意味不明的消息,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住,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怎么会这么放浪啊

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还在继续,虞惜觉得脸上更烧了。

沈述漱完口,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出来时他发现床上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原来是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了,他失笑,走过去拍拍“包”。

虞惜没有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可等了会儿发现他没再拍,她又不确定地掀开了被子一角,发现他正笑望着她。

虞惜顿时明白了他的诡计,干脆扯开了被子“这样作弄我很有意思”

他微微一扬眉毛“你说呢”

虞惜冲他做鬼脸。

沈述笑着把她抱到怀里,亲一下她的脸颊。

虞惜不生他的气了,笑“原谅你了。”

年前总得回家一趟,算起来,虞惜几乎都没怎么回过虞家。不管怎么样,面子工程还是要过得去的。

第二天起来,她和沈述聊起这件事儿。

沈述当时对着镜子打领带,闻言踯躅了会儿“是应该回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面子工程。

沈述也是表面功夫做得非常好的那一类,下午他就吩咐谢浦去替他准备了。

虞惜很久没有接到杨继兰的电话了,所以,这个午后她在书房接到她的电话时,人还有些愣怔。她深吸口气,将电话接通“喂,妈。”

语气温柔,一如往常。

杨继兰先是问了一遍她和沈述的事情,虞惜说“很好,一切顺遂。你和阿昊呢”

杨继兰笑一笑说“很好,他最近跟着贵人学做石材生意,很是赚了一笔。”

“石材”虞惜觉得这东西没那么好涉足,但听杨继兰言语间春风得意,也不好多问,只是叮咛,“还是要小心为上,知人知面不知心。”

杨继兰的语气就有些不好了“你就这么觉得你弟弟办不成事儿”

虞惜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再提了,转而说起过年置办什么样的年货,还问她要不要z家、s家和家的首饰。

这些大牌都和中恒有合作,前两天她桌上就被送来一批当季新款。

杨继兰的语气果然好了很多“有什么你截图给我看看。”

虞惜随便截了几张发给她,等她挑好了,打电话给她的新助理钟意,让钟意帮忙捎带过去。

一切事情办妥,她才去公司。

年节前的几天没什么事情,大多数员工已经早早买了票回到老家,这个点儿,公司里只有零星几个员工。

虞惜路过办公区时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将剩下的工作处理完,打印了一份传真给副总。

不知道为什么,下午她的眼皮一直跳,有些心绪不宁。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都是有预兆的。比如,平时基本不联系她的杨继兰,为什么今天破天荒地联系她。在快五点的时候,她又给她发来了短信。

虞惜看一眼短信内容,一时竟无言以对。

沈述过来找她时,办公区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她一个人,抱着肩膀斜抵着落地玻璃靠着。

她穿得很单薄,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手边的烟灰缸里有一支只燃了一点的香烟,烟头浸湿了,淹没在浅浅的水中,化开一片焦黄。

显然,是想抽但是抽一口又抽不下去给摁灭了。

他把玫瑰花搁到一旁的空位上,走过去握住她的肩膀“怎么了不开心”

虞惜回头见是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些,也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他胸前,仿佛这样才能让她的心情平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