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 / 2)

她的美丽心机 狐中仙 2375 字 7小时前

荣景年看她盯着那幅画看,以为她是欣赏艺术品,问道:“你喜欢这幅画?”

白露收回眼光,拉开椅子坐下,谦虚的说道:“我不是很懂画画,只是觉得挺吸引人的。”

“这是诗蓝从伦敦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给我母亲过五十大寿时的贺礼。”

梁诗蓝送的礼物,呵呵,这是秀恩爱还是炫富?有钱了不起啊!

白露心里腹诽,嘴上却真诚的夸赞:“梁小姐眼光真好,伯母一定很喜欢。”

荣景年摇摇头:“要是喜欢,就不会挂在这儿了。”

白露配合的笑了笑,心里实际很腻味。有钱人啊,即使表面低调,内心深处还是免不了喜欢被人恭维的感觉。

荣景年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眉心愉悦的舒展,轻叹道:“你们店里咖啡真的不错。”

白露抿嘴轻笑:“我应该多谢您捧场,一下子点了这么多杯。果然上次请您喝咖啡是正确的!”

“你店里生意很淡吗,怎么做起外卖生意了?”

“的确不是很好,特别是工作日的白天,基本没什么人。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点外卖生意也是能创收嘛。”

“你赚钱可真是够努力的啊,白天晚上都营业,外卖还亲自送。”

荣景年语气中透出淡淡的嘲讽,白露却一点也不受影响,俏脸上绽放出妩媚的笑容:“如今经济不景气,不努力赚钱怎么行呢?以后还请荣老板多多照顾小店生意哦!”

正说着,白露的手机发出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道:“您有新的外卖订单!”

白露坐着吹了一会儿空调,身上温度降下来,感觉休息得够了,不想在这里跟荣景年闲聊耗时间,便起身告辞:“我店里还有事,就不打扰您,有空请来店里坐坐。”

荣景年站起身道:“我正好也要下楼一趟,我送送你。”

白露清楚像他这种男人都习惯了发号施令,不喜被人拒绝,也就没有推辞。

助理安妮坐在位置上,两只眼睛却一直关注着老板办公室里的动静。两人在里面没聊多久,就出来了,还是荣大老板亲自送她的。

经过安妮座位的时候,安妮朝着白露挥挥手,热情的笑道:“白小姐侬走啦?再会再会!”

白露也微笑着回答:“谢谢侬,再会!”

穿过公司过道走到电梯口,荣景年忍不住问道:“白小姐不是本地人,怎么会说沪语?”

白露调皮的歪着脑袋:“不是本地人就不能会说吗?方言而已,又不难学。”

“你才来这边一个多月,这么快就学会了?”

“很简单啊,电视里有沪语节目,路上碰到大爷大妈阿姨叔叔,多听多说就会了嘛!学当地话还是很有必要的,能够帮你很快融入当地生活,带来很多便利哦!”

荣景年盯着白露,女孩一脸的理所当然,似乎这真的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可是他知道有的人在s市待了一辈子,还是学不会当地话的。

荣景年试探地问:“你还会说别的方言吗?”

“就几种,不多。”

白露眼波流转,凑近他的脸,用广东话压低声音说:“雷浩啊,靓仔!”

突然换上大碴子味儿十足的东北话,粗声道:“给姐整点白的,今儿非把你小样儿喝趴下了!”

然后她拉高声音,脆生生的来了句字正腔圆的京片子:“我说大爷,您行不行啊?”

她的声音又脆又香,一下子把楼下经过的人都吸引了,人们看着荣景年的目光都带着异样。

荣景年又好气又尴尬,恨不得把她的嘴给捂上:“够了,别演了。”

白露无辜的朝他眨眨眼:“不是你要我说的嘛?”

荣景年转过脸,假装不认识这个表演欲过剩的戏精。

好在戏精忙着赚钱,没有多耽搁,下了楼就离开了。

荣景年目送女孩离开,她的背影纤柔姣好,肤白胜雪,长腿细腰,浑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朝气和活力,走在人群中耀眼夺目,让人很难不去注意她。

更难得的是,她不是空有美貌的花瓶女,头脑还非常聪明,智商和情商都很高。

她在华南和东北只待了短短几个月时间,广东话和东北话都说得像模像样,来s市只有一个多月,说的沪语已经非常流利。

而在京城的时候,她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京片子,儿话音倍儿地道,以至于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她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

毫无疑问,这个女孩的语言天赋非常惊人,学会一门语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在那么短时间内,可是对她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她读书的时候成绩很优异,高分考进r大,在过去几家公司的工作业绩都很出色,这一切都足以证明她的能力,只可惜,她的聪明才智没有用在正途上……

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荣景年的心情有点复杂。

第16章 喝酒

从那之后,白露每天都会收到荣景年助理的订单,午后固定一杯咖啡,不过白露再也没有亲自送上门,而是通过app外卖快递员送货。

外卖的生意日渐红火,白天清淡的生意有了起色,不过对于白露来说,白天咖啡厅只是副业,晚上的夜场酒才是赚钱的重头。

因为每天订咖啡的缘故,白露跟安妮建立了不错的关系,成功让安妮帮她搞定了物业,在荣景年公司的整栋办公大楼的各个楼层,都立了海报牌,放了广告页,宣传梦里不知身是客的酒活动。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给荣景年发了一张邀请函,邀请荣景年参加周六晚上的桑巴热舞之夜派对,不过邀请他只是出于礼貌而已,也并不期望他会来。

记得上次当面提出邀约时,荣景年反应冷淡,没有说要来,于是白露以为他对此不感兴趣,或者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