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一旁地绿琴脸上也浮现出担忧的表情,刚想要劝些什么,就见年若兰突然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嘟嘟囔囔地说道:“应该是送温宪公主的灵柩回京的时候怀上的吧,啧啧,妹妹刚埋土里就有心睡女人去,还一睡就有了,啧啧……该说胤禛射的准呢,还是李氏那块地特别好呢!”

绿琴在旁边使劲抽搐了下嘴角,干脆什么话都不说了。

胤禛回府,侧福晋有喜,这不是双喜临门嘛!

于是当天晚上,乌拉那拉氏就摆了酒宴,说是要大家好好庆贺一下,年若兰坐在那里看着这些有段时日没见得诸多娇艳脸孔们,竟觉得有些怀念。

兴致一好,不免就多喝了几杯,看在诸人眼里多少就有点“借酒消愁”的模样。说的也是,任你年侧福晋怎么霸着爷,可就是生不出孩子,你不愁,谁愁?

“年氏你不善饮酒,喝茶吧。”胤禛突然开口说道。

年若兰愣了一下,心里头叫了声小气,不过到底是不敢再继续喝了。话说,今天的果子酒,真的很不错,里面似乎还加了些薄荷喝起来有点冒凉风的感觉。

抢了大风头的李氏因为需要静养的原因,现下没来,不过这并不耽搁其余的女人对胤禛的热情,便是连看上去老老实实,不善言辞地耿格格都起身给胤禛敬了杯酒呢。

总之而之言,这顿接风宴大家吃的都挺开心。

饭毕,胤禛跟着乌拉那拉氏回正院了,年若兰自己回了依兰院。

“年侧福晋…”有人在后面喊了一声。年若兰转头去,原来是钮祜禄氏与耿氏二人。

“久月未见年侧福晋,婢妾心中甚是想念,给您请安了!”钮祜禄氏俯身道。

年若兰微微一笑,亲手扶起了二人,只道:“两位妹妹客气了!”

几人站在那里,说了一会儿子话,言谈中,年若兰能够感觉出来这二人对自己的谦卑与小心翼翼地讨好,这却也不容易,要知道现下可是李氏怀着身孕,风头正劲,她两却还是选择和自己更亲近一些,这本身就需要一种决断了。

“两位妹妹若有闲暇,大可以往依兰院走动走动,咱们平日里说个话,解个闷什么的,也好打发时间。”

钮祜禄氏与耿氏对看一眼,眼中都有惊喜的光芒闪过。

耿氏小心翼翼地说道:“侧福晋若不嫌我二人愚笨,日后定然要常去给您请安!”

年若兰对着两人微微笑了一下。

如此,又过几日,年若兰与乌兰那拉氏支会了一声,便乘着马车往年羹尧那边去了。刚一进门,纳兰雅慧就迎了过来,高兴地说道:“可算是又见着你了!”

“嫂嫂这是想我了?”年若兰亲亲密密的与自家嫂子拥抱了一下,而后便在屋子里四处寻找起来:“我的宝贝贵姐儿呢,快,出来让姑姑好好看看!”

“你那大侄女正在后头出恭呢!”纳兰雅慧拉着年若兰的手,笑着说道。姑嫂两个座到了床榻上,各自说起了近段时日的琐事。正说着时,那边的奶嬷嬷就抱着贵姐儿进来,小孩子这个阶段正是可爱的时候,贵姐儿长得本来就玉雪白嫩,年若兰见了立刻就不撒手了。

在观看了贵姐儿犹如小乌龟似的表演翻身后,年若兰笑的几乎停不下来。

“什么,那个李氏又有了?”纳兰雅慧眉头一皱。

“嗯,人家生育能力好呗!”对于这点,年若兰自己都承认,整个四贝勒府里就没哪个能超越李氏生孩子的数量。这其中有胤禛【宠爱】的原因,但更多的也是因为她的身体的确非常容易怀上的关系。而与之相反的,年若兰大概就属于那种特别不容易怀上的类型,虽然不用避孕药很长时间了,她得到的雨露宠爱也是最多的,但肚子就是没动静。纳兰雅慧立刻露出忧心忡忡地表情,反倒是年若兰自己看的很开。

“这就是个缘分的事儿,咱们这些凡人也强求不得,老天给你了,那就好好生养着,不给你,那也是让你省心。”年若兰一边摸着贵姐儿的小脸儿,一边轻笑着说到。

纳兰雅慧张了张嘴,到底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年羹尧。

“弃笔从戎?”年如兰抽搐了一下嘴角。

纳兰雅慧一点头,提起自己的夫君,那脸上满满的都是骄傲自豪之意:“夫君说了,他乃堂堂男儿,正是该建功立业,报效国家的时候。妹妹你都不知道,夫君他这两年多来,是多么认真的在练习着武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没有一日落下。夫君志向如此远大,咱们这些做亲人的定要支持才是。”

我哥哥究竟是怎么忽悠你的矮!听着纳兰雅慧滔滔不绝的样子,好像明天年羹尧就能成为封疆大吏似的,满脸都是自豪的光芒。

不过年若兰心里却是门清的,相比于在翰林院这种都是学霸的地方混,年羹尧显然更加适合走军武的路子。

“那哥哥说没说,想要去哪里投军?”

纳兰雅慧一眯眼睛,摇了摇头:“这倒没说,不过无论相公去哪,我们娘两个儿跟着便是!”

年若兰:不要再秀恩爱了,眼睛都要瞎了好不好。

年若兰在这边用了晚饭,方才回了府邸。一进依兰院的大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苏培盛了。

“给年主儿请安!”

“爷在里头?”年如兰往着里面看了一眼。

“爷也是刚到,年主儿快进去吧!”苏培盛打着千的说道。果不其然,年若兰一进室内,就看见了正站在透明鱼缸前头,往着里面喂食的胤禛。

“给爷请安!”年若兰甩着手绢俯了下身子。

“回来了。”胤禛头也没转地说道。

“是!”年若兰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胤禛旁边,笑着说道:“去我哥哥那里串个门子。贵姐儿现在长大了些,已经会自己爬了,见到我可亲热了,还一个劲儿的往我脸上亲口水呢!说着,说着,便颇为自豪的笑了笑,仿佛受小孩子欢迎,有多么了不起似的。

胤禛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仔细分辨年若兰现在所说的话,是出于真心还是故意——

“爷看着我做什么?”年若兰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疑惑地问道:“是蹭上什么脏东西了吗?”

胤禛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夜色浓重,撒花帐内。年若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然后浑身一个激灵,懒懒地躺在了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胤禛也面目狰狞的连续耸动了几下,达到了顶峰。

休息片刻,便叫了人进来收拾,等一切等清洁干净了,年若兰早就困倦的睁不开眼睛了,胤禛伸出胳膊面对面的搂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用另一只手缓缓低摸了摸年若兰柔软的小腹。眼中流过出一抹淡淡地温情,胤禛有些沙哑地说道:“爷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得理解爷,爷是皇子贝勒,府中不能只有一个孩子…不过你也别着急,总有一天会有孩子的,只属于咱们两个的孩子,你……”

“爷。”胤禛的话还没说完,那头睡得迷迷瞪瞪的年若兰就发出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小奶音儿:“我能趴着睡吗?这样躺着不舒湖。”年若兰和她那刚会爬的小侄女一样,都深谙俯趴乌龟式的好处。

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头一次对女人解释,头一次哄女人,头一次吐露温情的四贝勒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