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只能先出了派出所到旁边的花园里,给罗飞打了电话。
罗飞确实很给力,我把事情跟他一说,他马上就表示他等会打电话跟这边的派出所解释一下,还让我多担待,不要往心里去。
我笑了笑,“没事,这些规矩我都懂,只不过案子特殊,所以我想要第一时间了解到情况,不出意外的话,这绝对就是那个低级恶魔干的。”
“那就辛苦你去调查一下,对了,我忘了跟你说,美凤的情况很不好,医生说估计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恢复正常了。”说完,罗飞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也是她的命运,很倒霉的被那个低级恶魔选中了,这跟她的八字有很大的关系。”
“八字?”罗飞狐疑的问道。
“是的,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查一下她的生辰八字,然后我推算给你听。”
“好,那就不耽误时间了,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几分钟后,我还在花园的台阶上翘着二郎腿,派出所的一个小同志跑过来对着我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张先生,罗队长刚才跟我们取得了联系,证明了你是跟案件相关的知情,人,请你进去吧!”
“那真是不好意思,妨碍你们办公了。”我搓着手很油腻的说道。
“没有没有,是我们不了解情况,闹了个误会。”
就这样,我获得了特许,进入了法医实验室等待着法医的尸检结果。
这位张法医40多岁,人还挺随和的,他一边做尸检一边跟我交流。
我毕竟是医学院毕业的,所以跟他交流起来也并不困难,这也获得了他对我的信任。
“这也太奇怪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创口,这根本就不是市面上找得到的利器所为,更像是某种动物的爪子。”
“动物的爪子?张法医你这个推测如果被他们知道了的话,你这就是搞事情,你会很麻烦的。”我捏着下巴坏笑道。
张法医愣了一下,“我是实话实说,如果不是你站在这里,我是不会轻易跟任何人说出我这种推论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名警,察,要对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任。”
“那当然,我是人民群众,也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不过张法医我们可不可以大胆推断一下,这个爪子不是来自于某种动物,而是……”
我后面拖了一个长长的省略号,张法医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我知道他已经领会了我的意思。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张法医,只要有这个结果,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办。”
张法医缓缓地抬起头来,镜片后的双眼目光犀利而坚定。
几秒钟后他用力点了点头。
我回到医院,众人还处于刚才的状态中,争执的争执,调解的调解,薛夏夏被两个家属围在中间,她认真地听着家属嚷嚷,还拿出笔记本做着记录,微微皱着眉头,但表情依旧坚毅。
我不屑的吸了吸鼻子,自以为是的女人,迟早你会尝到苦头的。
我上了5楼出事的病房,病房已经被封锁了,一个警,察在门口看守。
我过去跟他表明了身份,拿出了派出所给我特赦的“尚方宝剑”,他立刻就打开门,拉起警戒线让我进去了。
我很自觉的戴上了手套和脚套,以防止在现场留下足迹和指纹,影响他们对现场的勘查。
病床,上暗红一片,血液浸透了被褥,还有不少流到了地上,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即便是我旁边的小警,察,也深深皱起了眉头。
我咳嗽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了墙壁上,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之中盘腿坐下去,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念了一句咒语。
一分钟后我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墙壁上的符纸自动焚毁了,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小警,察惊讶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测试一下凶手逃跑的方向,行了,我出去了,谢谢你配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摘下了手套和脚套,快步走出了病房。
我刚才已经追踪到了那个低级恶魔的藏身之处,应该就在这附近。
我拿出一张绿色的符纸,对着它凌空画了一道符文,念了一句咒语,在东北的方向立刻冒出了一条金黄色的线,几秒钟之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