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之后还有什么安排吗大家?”焉柒咬着唇瓣,不抱希望的问道。
“不知道,应该没有吧,毕竟大家都是有事在身,难得抽个时间一起已经是很不错了,我们不能够奢求的太多。”
池铭玺想了想,听大哥的意思是旧金山那边的事情几乎都已经搞定了下来,只剩下一些尾子等收,不过那些其他的人都能够办得了,所以他暂时一段时间应该不会会旧金山了。但是其他人,要么是有公事急需处理,要么是私事等待解决,就连来这升州都是他好说歹说,甚至最后搬出终极武器“沈大boss”,才答应过来的,所以应该是不会留太久的。
“对了,焉柒,我还没有问
我还没有问你的,明天你回来吗?”
“我就不回来了,谢宅这边我离不开!”焉柒沉默了许久,才温温吞吞的回着话,她的声音里头有着失落,“他们过来了,你帮我跟他们打声招呼。”
“真的一点都脱不开身吗?”池铭玺脑子终于开窍了,焉柒不在的话,便是其他人都来齐了,他都感觉有个地方空落落的,所以,他还是希望焉柒能够出现,大家在一起的。
“大年初一,对谢家来说很重要,我这个作为‘孙女儿’的,是不能够出席的!”
“这……”池铭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刚才竟然差点控制不住的想要跟她说,那你就跟谢梓谨换回来啊!反正她暂时也没有什么事情。
但是,他不能,他们这些个人都是沈兰彻当年帮助过的人,他们再怎么苦,也是没有他苦的,对于他们这些个从死里逃生的人来说,沈兰彻虽然不把他们当下属看待,但是在他们内心深处沈兰彻是他们的恩人,是他们的主子。他们所有人共同的一个目的,便是希望沈兰彻能够活的轻松些,好不容易出现了那么一个人,能够叫他变得像个人了,他怎么忍心打断呢?
“好了,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焉柒感觉到了池铭玺的沉默,她笑了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僵硬的气氛实在是太难受,于是她聪明的转开了话,“池铭玺,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谢紫沁收到了谢华季出轨的照片了。”
“哦?”池铭玺没有吃惊,毕竟之前顾家母女两人计谋的话他也都听到了,“所以呢?”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立即就告诉谢梓谨,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池铭玺爬起身子,靠在床头,打开了一旁的台灯,原本还有些睡意朦胧的眼睛顿时消退了睡意,变得十分的清醒精明,他微微蹙眉,想了许久,这才张了嘴回了话:“这件事,等过了明天再说吧!”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焉柒没有异议的同意了,“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挂了,你继续睡吧!”
“……”池铭玺没有了睡意,将手机扔到床的一边,他掀开被子,下了床。
赤着脚踩在软茸茸的白色地毯上,感觉到异常的暖和,在不远处的桌上取了遥控器,按了一下。原本合上的厚重的窗帘慢慢的自动朝着两边拉过去,顿时一缕光线照射了进来,将原本昏暗的房间照了个透亮,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窗前,默默的望着窗外。
洗漱了一番,池铭玺正准备通知人给他送饭的时候,接到了池铭泽的电话。
“哥,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飞机上吗?”
“铭玺,我没上飞机,临时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他们来了,替我说甚抱歉。”池铭泽身边放着一个黑色的拉杆箱,他正站在机场门口给池铭玺打着电话,右手正扣住一只纤细的胳膊,狭长的眸子正阴鸷的盯着被他扣住的女人,可是在眼睛深处,那里有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激动。
“哥,什么要紧的事情?”池铭玺皱了皱眉头,不是说好了的吗?怎么临时变卦,这样的行为是不好的,他难道不知道吗?
“私事。”池铭玺朝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声,见被他死死抓住的女人朝着他不停的叫道“放开我”,她不安分的挣扎,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她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是那么的恐惧,好像在控诉着,说他是个恶魔一样。
他顿时便不高心的在手上用了些力气,顺便将电话给挂了,压低了嗓音对着女人警告道,“你给我安分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过去这么些年,久的他几乎都快要忘掉了,可是,为什么在他要放下不再去想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来撩拨他快干涸的心湖!
“哥?”电话被挂了,池铭玺听着嘟嘟的声音,却是疑惑了起来,他刚刚好像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声,好像是让放开!私事?老哥什么时候竟然也会有了秘密?是跟那个说话的女人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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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玺,你帮我个忙!”谢梓谨想到之前妈妈跟她说的好像有人在监视她,于是打了电话个池铭玺。
“不用客气,你是想直接把人交给你吩咐,还是其他什么?”
“你让人查一下最近我家附近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最好将每个人的名字详细资料都能够罗列出来给我。”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之前回家的时候妈妈提到过,总是感觉最近有人在监视她,而且,我也发现对面林子里头的确不寻常,实在有些担心。”谢梓谨解释道。
“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办这件事情的。”
“嗯。明天你们过来,你记得让人多准备点吃的,我不会做饭。兰彻也不知道是几点才回来。”谢梓谨想到明天他们有一群人过来,而家里没有任何准备的,于是便跟池铭玺一道说了,想到自己打电话给沈兰彻,可是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谢梓谨不知怎么的就有种不好的感觉,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道,“池二,你这两天有接到过兰彻的电话吗?”
“怎么了?”
“我打电话都是没人接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池铭玺听了谢梓谨的话,心里有些奇怪,虽然沈兰彻不给他们打电话那是正常的,但是他竟然都没有一通电话给谢梓谨吗?这倒是有些不寻常
有些不寻常了!
“哦……”谢梓谨有些失望。
“你不用担心他,他那个人不招惹别人,别人就该谢天谢地了,哪还会有人蠢的去招惹他!”池铭玺听着,于是安慰起来。
“嗯,他说了明天会回来的。我不担心。”谢梓谨尴尬的自嘲了一番,这才说道,“也没其他的事情了,我就先挂了!”
“好。”
池铭玺挂了电话之后,便重新朝外拨了一串号码,等了许久,终于被接听了:“是我,池二。”
“池二,你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难不成是想哥哥了?”回答池铭玺的一道十分阴柔的话语,听着好似在调戏。
“闫珩,你够了!”池铭玺皱了皱眉,这人还真是一点没变,不过他可没兴趣跟他耍嘴皮子,“兰彻人呢,在你哪儿吗?”
“刚刚走了。”闫珩不再嬉笑,而是沉下了心思,说道,他伸手朝着下头坐着的人挥了挥,示意他们离开,顿时,偌大的厅子就剩下他一个人,“你问沈兰彻,直接打电话给他不就行了,拐着弯的打给我,害的我还以为你想哥哥了呢!”
“没打通兰彻的电话。你少给我耍嘴皮子,三十来岁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池铭玺伸手挠了挠头,被兰彻奴役还不够,还要被这么一个男生女相的男人给取乐子,真是够了!
“不好意思,还真不知道!”闫珩轻笑起来,他身子靠着椅背,略侧着,一头棕色长发用着一根绿色帕子随意的系着,滑落在地上,性感薄唇微微勾着,眉眼微挑,甚是勾人,比得女人还要风情万种,蛊惑人心,“要不你教教哥哥怎么写?”
池铭玺翻了翻白眼,他要控制住脾气,不能发火,不然就着了这个妖人的道,伸手堵起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兰彻来你那儿,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闫珩轻嗤一声:“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你担心我做什么吗?”
“没什么事情就算了,既然人不在,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池铭玺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年了,闫珩还是这副鬼样子,丝毫没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