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雇佣军士兵和麹义军士兵共同战斗了近一年左右,双方都有了一定的配合基础,雇佣军士兵也觉得是麹义军的一部份。麹义军士兵在和雇佣军士兵相处时,并没有高人一等的观念,也不仗着自己是麹义军士兵而欺压雇佣军士兵,充分尊重雇佣军士兵的传统习俗,暂时不急着改变他们,慢慢的雇佣士兵就会向麹义军的文化靠拢。
不卑不亢,既不骑在雇佣军士兵头上拉屎拉尿,也不刻意讨好雇佣士兵。
军情是一日三报,庐木国三万大军到来,庐木国的军队开后先驻扎,初来乍到,按麹义原先的计划,是要出阵杀上一场,以挫敌军锐气,后经过大家研究后还是按兵不动,想找到可乘之机,痛下杀手,一举克敌。
庐木国军队安营扎寨,麹义看得心花怒放,整一个大营盘,栅栏稀稀拉拉,没有壕沟,也无鹿岩,连远年警戒的箭楼也不多,看似设防,等于处处不防,不能怪庐木国的做法,庐木国没有优良的军事传统,以前与掸国打架,等于小孩打小孩,难怪多年打来打去都不分胜负。
二日后的一天晚上,在寂冷的夜里月色晦淡,一片乌云过来,天空黑得就象墨斗,月黑风高杀人夜,麹义、韩莒子率二万雇佣军及一万陆战队士兵悄悄地溜到了庐木国军的营盘前,用绳索套住栅栏,一人在前调整位置,十人动手拉,很快一根根的栅栏被拨了出来,而庐木国士兵居然不知晓。
五更天时,麹义率大军向庐木国的营房发动了猛攻,成群结队地冲杀入营中,庐木国士兵睁开睡眼惺松的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钻出营帐外,迎面就是明晃晃的兵器,吓得庐木国士兵惊慌大叫,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光着脚拼命逃开。
一群群庐木国士兵象没头的苍蝇,一会从这边跑到那边,一会从那边被赶到这边。庐木国统兵大将苏猜从帐内出来,见到惨状,心中一沉,匆忙一瞥,急令吹号角道:“就近靠拢集中!”
前面一堆庐木国士兵挤在一起,被杀得满天血雾,断头乱滚,等到统统杀掉,后面的庐木国士兵已经集中完毕。
苏猜下令反击,心想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麹义麾下的雇佣军士兵在前冲杀,后面还有麹义麾下陆战队士兵的弓弩箭和刀剑,麹义军士兵漫山遍野地杀过去,攻击远时则以弓弩箭开路,近则使用投枪,恐怖杀戮带来了大面积的死亡,沉闷的箭头入肉声中,庐木国士兵的甲胄如同纸扎一般,纷纷被洞穿,成批成片的庐木国士兵倒下了,倒在毒舌般的弓弩箭、投枪下。
本来庐木国的士兵手中的木头盾有点防箭功能,但是清晨受袭,仓促之下,许多庐木国士兵装备不齐,丢三拉四,可想训练是如何的差劲。
麹义军尽情在庐木国的营中屠杀,蹂躏着可怜的庐木国士兵,庐木国集结起来的部队不一会全部消失,再没有成建制的部队进行抵抗。
庐木国士兵四散而逃,拼命逃,只求快跑过自己人,把生的希望留给自己,把死亡留给战友。
麹义率领大军追杀了十多公里,沿路躺满了黑脸皮,身上几乎无物的庐木国士兵。直到前路再没有庐木国士兵的影子,麹义军士兵喘着粗气,累得象死狗一般才停了下来,全身酸痛得几乎走不动路了,这才发现居然追出了二十多公里之远。
麹义军没有留下俘虏,嫌俘虏碍事,更怕分散兵力,让庐木国士兵得以集结,对于举手投降的庐木国士兵只能说声“对不起!”
此战役中,三万庐木国士兵,除了钻森林和骑马的一千多人逃了出去,二万八千庐木国军队士兵被屠宰,林中遍地尸体,物资丢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