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微微一笑,觉得穆清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能想到这些也算是不错了的。
当下也便不再为难她,清脆的声音略带笑意的开口,“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让女人感到平等,自由,幸福,安定和信任。”
穆清双眼深沉,眸光里透了几分迷茫,显然不太理解这些话里的意思。
浅浅也不逼穆清,并没有想过让他一口吃成胖子。
若是一个好男人是这么好调教的,这世上哪里还有这么多苦情不幸的女子。
“就拿刚才的事情来说,奶说要换新娘,她说出这种话来,不单打了我的脸面,也打了你的脸面!若是换成一般普通的男子,肯定在第一时间就驳了我奶的意思,可是你当时傻站着没有一点反应,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害怕,我不敢信任你,因此我只能自强,你完全不懂这些事情,你根本就没法保护我!”
“当你连保护我都做不到,谈什么让我觉得幸福,生活安定?”
穆清似懂非懂的看着浅浅,也不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我奶是我的长辈,我爹娘不能逆了她的意思,不然的话就是不孝,而我们作为小辈的就更不能说什么,当时就你一个人能够出声驳了她的意思,但你什么也没说。”
浅浅说话时始终带有笑意,她并不是在苛责穆清什么,而是在耐心的教他,她不想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还是由着她一个女人出面解决。
毕竟在成了浅浅的几日后,她就下定了决心,这一世要当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要享受女人该享受的一切,而不是像言叶一样,强悍到男人都怕的地步。
做了一世的女强人,却是连最基本的男欢女爱也没有经历过,更别提男人的温柔体贴,想来上世也算是白活了。
穆清动了动嘴皮说:“我明白了。”
浅浅有些质疑的看着穆清,“你真的明白了吗?”
就是她,也不太确定自个儿想表达的意思是否表达清楚了,穆清突然说他明白了,她难免不信。
穆清沉默看了会浅浅,道:“往后不管是谁,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更不许人换新娘。”
浅浅想了想,觉得这意思也没错。
穆清一点就透,甚至还主动加上了上次浅浅哄骗他的事情。
“我已经碰过你了,我们是夫妻了,我再碰别的女人就会生病,所以你不要担忧,我不会同意换新娘的,你是我唯一的新娘。”
穆清说话一板一眼,一点都不浪漫。
甚至这中间还夹杂了浅浅的谎言,但是浅浅听了穆清的话,无缘由的就是觉得好笑,心情瞬间晴朗了。
“嗯!乖,总而言之就是,从今天起你只许爱我一个,要疼我宠我不许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别人欺负我时你要第一个站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
浅浅说罢,眼神闪闪发亮的看着穆清。
每个女人年轻的时候都有一个梦,而浅浅的梦就有朝一日,能遇到一个对的男人,如河东狮吼里的女主角一样。
能这般肆无忌惮的说出这么一段话。
在浅浅眼里,这就是一种幸福,当时她是特别羡慕女主角说这段话时,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
穆清怔忡的看着浅浅,愣了会儿,才苦大情仇的说:“可是我晚上睡觉不做梦的。”
浅浅哭笑不得的望着穆清,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吧!做梦的事情,我也管不到,那除了做梦这一点,其他的事情你能做到吗?”
穆清脑子在这方面是极简单的,理所当然的说:“自然,你是我媳妇,我肯定对你好的。”
而且早先穆清被浅浅洗了脑,这一生也就浅浅一个女人,自然是一门心思的待她,哪里还容得下其他。
俩人说了会儿话,真真过来叫他们回去用晚膳,正好穆清家里炖的肉也熟了,便一起端去了浅浅家里。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话虽然不多,但也没有因为邓氏她们搅了心情,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不过由于之前穆清的不作为,言家人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的,特别是言永福,他本来对穆清就不怎么满意,逼着浅浅嫁给穆清,也不过是为了浅浅的名声,担忧她坏了名声,以后难寻婆家。
如今再这般,自然是没有一个好脸。
浅浅看得明白,只待稍晚穆清回去了,再和言永福说会好话,毕竟让穆清自个儿看透这事,主动说些宽慰言永福的话,怕还有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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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虽然河东狮吼里的这般话已经被用烂了,有些俗,但我一直想找一个能够让我这么骄纵说出这段话的人,噢no,~自己做不到,只好便宜我家女主了。
☆、038、清纯寡妇
眼看就要月底了,匆忙成亲,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特别是穆清家里还没有长辈,一切也要他们女方来操持。
若是以前,村长也就帮衬着应付过去,可是如今,浅浅自个儿将这婚事看重了,自然不愿意婚事马虎了。
毕竟女子嫁人是何等的大事,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
对于浅浅来说,她可是前后两世加起来,第一次嫁人成亲,她哪能不重视。
不过眼下时间紧迫,整日埋首绣嫁妆,就连真真和姜氏也被这事绊住了。
“诶,姐姐,你说你嫁得这么急做什么,累死我了。”真真放下枕巾,起身动了动酸胀的肩膀不满的嘟囔。
姜氏厉声喝斥:“什么死不死的,你姐大喜的日子,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真真嘴巴微张,有些无语。
她就是这几日不停的刺绣被逼得有些紧,头昏脑胀的,眼睛都有些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