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婉觉得这样的比赛可真是好生无聊,整个人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看许篱洛。
都坐的笔直笔直的看着那些比赛者,安若婉却是看着他,许篱洛被看得脸一红,垂下眸子看着安若婉。
“别胡闹,比赛呢,严肃点。”
安若婉嘟了嘟嘴,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怕什么,好早呢,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啊,还不如看你呢。”
她瞬间便乐了。
这些男人等下回去了会不会造反呢,不行,我得对篱洛在好点,让他们的心里多不平衡点,歇罗国的皇宫闹腾起来才好玩呢。
许久都没打架了,真无聊。
于是,许篱洛便成了一头猪,安若婉不是水果便是茶,还偶尔替许篱洛擦一擦唇角的那些水果渣。
一旁的洛青想看不到,可是安若婉就坐在她的旁边,她怎么能视而不见。
一只手紧捏成拳,她以为她不会嫉妒,不会在乎,可是她的心,终究是不如自己。
而台下,看似一片和乐,去是暗流涌动,那无声的战争已经打响了。
“我的针呢?”云彩有些不解,她想绣花呢,可是针不见了。
云雾冷冷一笑,将一根针弹射到一旁的正准备提笔画画的云梦身边,那毛笔的狼毫瞬间便和那笔杆分离开了。
这画怕是画不成了,云梦也不服气,被云雾如此害了,她可不得做点事情破坏这些,她将手中那仅剩的笔杆朝着一旁的云烟打了过去,云烟正在调着琵琶,那琵琶的玄却断了。
如此你来我往,这好好的比赛场地竟是谁都没有送上自己的绝活,换做了其它的东西。
君主将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当君主就得适应得了这些尔虞我诈,比赛之前大家就都应该知晓会发生这一切,却是谁都没有做应对。
这是一个君主该有的心思吗,何为未雨绸缪。
她不打算挨个挨个的提问了,这个便是最好的问题。
很快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君主看着大家手里的那些个东西,失望至极,几个姐妹之间的脸色也不大好。
个个耸拉着脸走到君主的身边,齐声道。
“母后。”
君主端起手边的茶轻辍了一口,“你们各自用笔回答一下本君主,何为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