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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巴巴随即向魏忠贤说出了自己的法子,与历史上相同,客巴巴选择让潜伏在坤宁宫的心腹宫女等张皇后怀孕满三月、腹中胎儿成型后,为张皇后捻腰锤背时,使用重力、撞击张皇后的腹部,借此让张皇后生生流产。

魏忠贤对客巴巴想的毒辣手段表示叹服,微微沉默片刻,魏忠贤开口道:“那范慧妃和李成妃二人你准备如何处理。”

“你这老货这种问题还问我,你的手上不是有致人身体虚弱的大内秘药吗,找机会下在两人所食饭菜中就是。”想着自己便宜孙女杨令月也怀了龙种,倒不好像对付张皇后那样简单粗暴,只能用隐晦的手法让范慧妃和李成妃的身体准备虚弱,这样一来即使能够幸运的产下龙子,那龙子也虚弱至极,根本就没有继位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o(* ̄︶ ̄*)o

第三十八章

不管是对付皇后明晃晃的杀招,还是对付范慧妃、李成妃二人的软刀子,都无不昭显了客巴巴这老女人的心狠手辣。就连随后从魏忠贤口里得知此事的杨令月,都忍不住感叹,顺便庆幸一下自己没有得罪这老女人,不是她的对手,不然玩阴谋诡计,自己还真不一定能玩过她。

至此,杨令月整个人都窝在翊坤宫,除了乾清宫偶尔去一趟,给朱由校提提关于木工方面选材的建议,便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请安之事也差不多全推了。当然既然不出,同样有了身孕,整天小心翼翼的张皇后也不会让她来请安。早在张皇后在翊坤宫昏倒后由太医确诊也怀孕后,便直接宣布免了请安这个规矩,也躲在坤宁宫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就连几乎同时怀孕的范慧妃和李成妃二人,也唯恐腹中胎儿出事,乖觉的窝在各自所住的宫殿里养胎。

养胎的范慧妃和李成妃根本不知道,就在他们事事小心谨慎、害怕皇后会出手害他们时,饱受她们二人信任的贴身宫女,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将可致人虚弱的大内秘药撒在了他们每日所食的饭菜中,让她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中了招。

一晃数月过去,张皇后腹中胎儿满三月、正式成型时,左副都御史杨涟突然上书弹劾魏忠贤二十四条大罪。

这起上书弹劾事件,虽说比历史上提前了一年,但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正式拉开了东林党争的序幕。

左副都御史杨涟上书弹劾后,朝中与他同一派系的东林党人也纷纷跟上书议论魏忠贤所犯罪行。要知道朱由校这个人是十分相信魏忠贤这个人的,东林党一系大臣的言论,朱由校是根本不相信的。所以他并没有理会弹劾魏忠贤的折子,并呵斥左副都御史杨涟无中生有,是想报前段时间闹出废贵妃之事时魏忠贤弹劾他品行不佳之事。

这样一来,自号爱国爱民、治国能吏的东林党一系官员自然是不干了,立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边上书叫嚣国有佞臣、国家不国、奏请圣上诛灭佞臣,一边四处游走,到处拉关系,妄想以多方势力胁迫朱由校点头处理魏忠贤与其朋党,将整个京师再次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又被气了一场的朱由校在摔了自己呕心沥血、花费大功夫、好不容易完工的三层帆船模型后,跑到翊坤宫找杨令月发牢骚道。

“阿月,你说这些混账到底想干什么,就不能让朕过段时间的安稳日子吗。”

好不容易摆脱了裕妃产蛇的阴影,朱由校正准备过段潜心雕刻的安稳日子时,居然又闹出这种事。朱由校可瞧得分明,那一个个叫嚣得最厉害者,都是东林党人。

明万历时起,明朝这个封建国家的朝政就日趋腐败,党派林立,党争迭起。在这些党派中,最先以浙党势力较大,浙党首领沈一贯、方从哲都先后出任内阁首辅,在朝当政。后来历经“梃击”、“红丸、“移宫”三案之后,光宗朱常洛即位,东林党因为拥立有功而势力大盛。于是原先势大的浙党遭受东林党而渐渐落败,转而投效阉宦首脑魏忠贤。

东林党可以说是江南各大财阀在朝堂的代理人,他们有着极强的道德标准,也能找出社会上的问题,但是从未有找出解决的办法。并且由于他们对个人声名之看重甚于国家利益,争意气而不争是非,可以说他们对朝廷国家的贡献小的可怜,甚至比不上名声不佳的宦官魏忠贤。

后世有一种说法,说魏忠贤一人撑起了半个明朝。平心而论,魏忠贤这个人阴险歹毒,与手段毒辣的客巴巴乃是一丘之貉。魏忠贤这老货为了巩固个人权势,大肆党同伐异。但历史上他也曾力排众议、大胆起用辽阳战败后遭受谗言的熊廷弼。

虽说这个时空是由杨令月像朱由校建议起用熊廷弼的,但这个时空的魏忠贤也像历史上一样抛开个人私怨、违心推荐赵南星、孙承宗等一批能臣直臣。在他主政期间,虽说年年干旱水涝,但形势还算良好,至少他抄大臣家所得的银钱除了入私库外,大部分都用在了赈灾上。

天启二年那场因为受到小冰川时期影响而席卷了明朝大半省份的干旱,因为由他主事赈灾工作,很快得到了控制。不说其他,起码受灾的灾民基本都有粥水果腹,虽说也死了不少人,但因为焚烧掩埋尸体处理得到,预料大灾之后可能发生的疫情并没有发生。

而辽东方面,因为明达在那的关系,魏忠贤那是一分一毫的粮饷也不敢扣下、拖欠的,所以在不缺粮饷、武器装备的情况下,辽东局势可以用平稳来形容。

历史上魏忠贤执政期间,有记录的民变造反只有一次,而崇祯上位、魏忠贤倒台、东林党执政时期呢,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不计其数。

人家朱由校是爱木工,不怎么理朝政,是个平庸无为的君王。而崇祯是不贪财,不好色,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衣服上还打的补丁,算得上一个好皇帝。

除了这点外,这两兄弟最大的区别是手下不同。魏忠贤虽说爱权,人也贪,但好歹还是干正事的。魏忠贤上台的一项政策就是收工商税,而且是大力收工商税,为什么要收?因为后金那一群人在辽东蹦跶得欢,而国家年年干旱水涝,连赈灾的银子都不够,不大力收工商税,哪有钱来养军队。

而崇祯当皇帝期间呢,那群与魏忠贤战斗取得了终极胜利的东林党呢,在遇到灾情时需要银子赈灾而国库没钱时又做了什么呢。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每每在崇祯表露没钱要征税的时候,竭力阻止,说“朝廷焉能与民争利”之类的话,不止不让征收工商税,居然还奇葩的取消了矿税。尼玛所谓煤老板不交税,资本家不交税,每年守着一亩三分地的苦哈哈的农民却是连年加税,这样不官逼民反才怪。可以说明朝只亡亡于流寇,归根结底,其实亡于东林党。

这些熟知历史的杨令月都知道,所以她本人是十分支持魏忠贤拿东林党开刀的。所以在朱由校跑来翊坤宫跟自己发牢骚时,杨令月小嘴儿一勾,顺着朱由校的话捅刀子道:“估计都心里憋着气呢,别忘了被魏公公参德行有亏的恰好就是此次闹得最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