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那身子边难受的在他腰侧扭着,直恨不得将整个人嵌进他体内一般。
这样的情形要还能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而绝对不是圣人的秦亦灏高大的身子迅猛的一转,饿狼扑食般压住姜衫的身子就倒向了后座。
“你可别后悔。”他的声音暗哑起来,那警告听的他自己都心虚,“我给过你机会的。”
姜衫不住的伸手往他身上抱,可越是挨得近越是难受,但离的远了又痛苦难受的浑身如同烈火焚烧。秦亦灏先是吩咐了拿雪来给她擦脖子擦四肢降温,擦的她浑身湿哒哒,冷热交替,愈加难受,现在赶了人走竟然还想接着对她说教,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姜衫忍不住焦躁起来!
“那你放开我。”
她说着带着痛楚的眉间已经染上了昏沉的不耐和焦躁,白生生的胳膊软软的挥着,她的上衣已经扔到了一遍,淡紫色的内衣将浑圆衬托的愈加高耸,腰肢柔软,他握在手中连使大点力气都不敢,生怕折断了它。
那身子一沾上就像是上了瘾,再松不开去,秦亦灏诱哄着,“好好好,是我说错了话。”
“你要是…”姜衫半敛着眸子自下而上的看着她,脸色绯红,“要是不行…”
秦亦灏半截身子都凉了,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他不过是见不得她今天受了这么多委屈折腾,难得心中生出来了些不忍心,不想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她怎么敢!
姜衫半昏沉间极度不痛快,也不想让别人痛快,这时候已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又是在做什么了,一边难受的扯着肩带,一边低吟着断断续续道:“我,我知道,我见了,你在温泉那次…唔,好热。”
她的思绪本就凌乱,上句说完就忘了上一秒自己在说什么,脸色又委屈起来,难受的拧巴个不停。
秦亦灏眼就红了,暴躁又愤怒的僵着脸,受到这样的质疑和奇耻大辱,自尊心奇强的秦亦灏直恨不得能当场掐死她!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惦记着这件事!
当下大掌一伸迅速的扯住了她动作不停的手腕,腾出的另一只手迅速的将她细细的肩带整个扯了下来,淡紫色的两小片被粗鲁的拽了拽,不得其所的秦亦灏不得不伸出手笨拙的探到后面解着,边解边黑着脸一低头,恶狠狠的含住了那颤抖中的高耸!
“你别后悔,姜衫,你可别后悔!”
边吮着那极致的温软,秦亦灏边含糊的放着狠话,本想着等她来求饶,却不料姜衫吸了一口气,身子不自觉的向上送了过去!
“嗡”的一声,被轻滑香软堵住的秦亦灏整个身子都炸了!闷哼一声,秦亦灏再控制不住力道,低吼着扯去了她身上最后一寸遮羞布!
粗粝灼热的大掌一探,本想看她准备好没有,却被那处的景象给激的脸色更加红了起来,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姜衫下意识的弓起了腰,嘴角细细碎碎的叫着,睫毛轻颤,无措的顺从着本能不住的迎合。
这种本能性的邀请最是磨人,什么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场地逼仄全部成了空话,本就在口是心非的秦亦灏低吼一声,动作间裤链处已经被快速的解开。
“等,等等…”
最后关头姜衫却突然推拒了起来,使劲儿的推搡着秦亦灏埋下去的头,“你,你放开。”
秦亦灏红着眼,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他就知道!她要是敢在这种时候喊停,他绝对会忍不住失控杀了她!
可姜衫却只是拿着手在他身上摸索来摸索去,平日里骄傲又虚情假意的眼神透出了些委屈和愤慨开,“唔,衣,衣服…”
秦亦灏一怔,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声音发紧低哑,“衣服怎么了?”
姜衫竟掉出了眼泪,雾蒙蒙的眼眸中恨恨的看着他,恼怒极了,“我的都,你,你…”
明明是在控诉,秦亦灏却偏偏从她那恼怒又娇气的声音里听出来了几分撒娇,在这种关头,他的心尖某处却登时软的一塌糊涂。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他声音放缓,诱哄的态度低三下四到像是见了女王的囚徒,换做第三个人见到这时候的秦亦灏都会等不住把眼眶给瞪出来,他太温和,温和到像是换了一个人。满脸痛楚的情/欲,那眼神却柔和又专注,生生为身下那人忍住了所有的难受和难以自控。
他翻身下来,肌肉贲发,却还是听话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便是神志不清的姜衫在这一刻也奇异的陡然清醒了一瞬,零星的恍惚下,看到皱眉快速的解着扣子的秦亦灏,某一瞬间被体内的热潮冲击的几欲当下死去的姜衫竟险些落下泪来。
她又怎么会是完全的毫无所觉,再昏沉却还是有那么几分刻意和设计的,她知道秦亦灏想要什么,她也知道白岐害怕什么,所以她必定要做出这个决定,也必定要走出这一步。
她不停的试探,不停的向着秦亦灏的底线挑衅,可他一寸寸退让,退让到几步不像她听说过的,看到过的,认识过的那个手段残忍的秦亦灏了。
两世加起来,除了姜洛生再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这样毫无条件毫无原则的对她,生生把所有的傲气和尊严拱手奉上,即使知道她打着利用的心思,即使知道她心底深处极可能是对他弃之敝屣。
秦亦灏精壮的身子上结着汗珠,冷峻的脸上也满是忍耐的汗意,一转眼间突然看到姜衫含着泪怔怔的看着她,秦亦灏愣了一瞬,皱眉抹了抹她的眼角,语气懊恼又无奈。
“又怎么了?我脱好了,可以了吗?”
姜衫的泪就彻底的落了下来。
罢了,重生一世,除了那已经黑了大半的心肠和满腔满腹的仇恨算计,自己也就只有那保留的少许可怜的真心可以交付于人了。
他肯这样抽丝剥茧露出这般赤诚的心思来帮她来护她来…疼她,她就试着,试着最后一次信人,尝试着让自己回报以真心又能怎样呢。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又一次所托非人罢了,守好自己的底线,终究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再不敢从那惊疑和痛苦中走出来。
秦亦灏的声音暗哑中透着挫败和着急,“你,你别哭了。”
咬了咬牙,秦亦灏眼中闪过了凶狠,“你答应过了的,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反悔?我是给过你机会的,你明明…”
说着却说不下去了,你让他现在下手,可她看上去那么伤心,眼神恍惚,泪珠子不要钱的往外淌,他擦都擦不及,可你让他真说出不动她的话,在这样的关头倒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利落。
这世界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磨人又气人,却偏偏让你恨不得怒不得,连怨她都舍不得的女人?
“蠢死了。”
姜衫闭了闭眼,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蠢死了,这幅无可奈何,气的跳脚又不能发作的样子,实在是像极了自己的父亲,姜衫的神智彻底恍惚了起来,她放任着自己陷入沉沦,再不肯升起一分防备。
便…这样吧。
秦亦灏见她表情又恍惚着松动起来,试探着把诱人至极的她抱紧了怀里,“姜衫…”
他身上热的厉害,却正巧能缓解了她体内的热,她又乖巧的缩进了他的怀里,秦亦灏的眼神中登时闪过愉悦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