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劫色。”萧彦宁伸手招呼娆荼,“过来。”
娆荼起身走到马车前,萧彦宁将她扶了上去。随即自己也跳上车,对那蓝衫女子道:“多谢。”说着扬鞭驾车。
蓝衫女子跪在地上哭道:“大爷可怜,这里山贼很多,奴家一人在此,死无葬身之地。”
娆荼拉住萧彦宁,“让她也上车。”
萧彦宁瞥了她一眼,看向蓝衫女子:“你想上车?”
女子颤声央求道:“求大爷行行好,将我带出,这马车我送给大爷……只求保全一条性命。”
萧彦宁笑了笑,“好啊,大爷我一向怜香惜玉。”
他对娆荼道:“你出去驾车。”
娆荼微微一怔,他不耐烦道:“快去,还等着大爷我给你当马夫么?”
娆荼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到车门处。萧彦宁将那蓝衫女子拉入车中,笑眯眯道:“姑娘请里面坐,我跟你说些梯己话。”
蓝衫女子迟疑道:“让这位姑娘在外驾车,奴家于心难安。”
“你管她做甚?她满身腥臭,进来污了车子。”
娆荼在外面听到萧彦宁的言语,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土灰与马血粘连在一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过了一会,却听萧彦宁问:“姑娘芳名?”
“奴家乔雨。”
“嗯,好清秀的名字。”
娆荼听在耳中,心中微惊。蓝衫女子似乎笑了笑,“大爷见笑了,奴家看大爷,才是个好相貌呢!”
萧彦宁“哦?”了一下,朗声一笑,没有反驳。车厢中忽然传出一声女子的轻哼之声,含着暧昧的意味,娆荼双手一颤,顿时停住扬鞭的动作,不由自主竖起耳朵去听车内的动静。
萧彦宁道:“驾车的娘们,你老实点。怎么你也想进来,与我玩个一龙双凤啊?”
娆荼恨的牙痒,狠抽了一下马背,大马吃痛,撒开蹄子向前奔。
车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女子的压抑的呻吟声变成呜呜咽咽的哭泣,再转为抑制不住的嘶叫……
娆荼再也忍不住,将鞭子一甩,愤愤道:“萧彦宁,你是在跑路还是在玩女人?”
“大爷……别……别出来……”乔雨的声音在里面颤颤道。
娆荼彻底火了,她没想到这女子竟是如此放荡,自甘下贱。亏她之前还担心这姑娘被山贼污了清白。
萧彦宁在里面一笑,压低着声音道:“还想要?”
“求……求大爷……”
她的话没说完,忽然惨声一叫,没了动静。
娆荼只当是萧彦宁动作太猛,将她弄晕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萧彦宁在里面淡淡道:“我记得有一种药,叫做蝎夫毒。女人吃了后,跟她交欢的男人会死。”
娆荼心中一沉,反手掀开帘子,却见那个自称乔雨的女人躺在那里,衣衫不整,被萧彦宁钳住了喉咙。
乔雨眼中闪出一丝阴毒的光,萧彦宁笑得旁若无人,“本王告诉你,我自小是被毒药喂大的,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算以后想对我用,也拜托你先自己照照镜子。”
他话音未落,手上用尽,捏断了乔雨的脖子,将她抛出车外。
娆荼惊道:“这女子是钦天监的人?”
萧彦宁冷笑:“下次再想发善心,先动动脑子。这样的荒野林中,一个小厮带着一个姑娘赶路,难道不奇怪吗?”
娆荼看向外面地上,乔雨瞪着眼睛,已经死了。
萧彦宁整了整衣裳,“真是晦气!还愣着干什么,快他娘的进来!”一手将娆荼拉到了车中。
娆荼自知理亏,却也不愿坐进来,“既然知道她有问题,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
萧彦宁笑了笑,“因为我想占便宜啊。”
娆荼红着脸骂道:“恶心!”说话间有意无意瞥了眼萧彦宁的身下,只觉那里有些意难平,她不由脸色绯红。
萧彦宁踢了踢她,“往哪看呢?你给我老实坐在里面!”说着将她按着坐下,自己钻了出去。
娆荼忽然觉得他的力道很轻,有点中气不足,不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真的中了什么蝎夫毒?”
萧彦宁有气无力道:“什么蝎夫毒?老子这是纯正的宫廷蜮含沙发作了。要是能一手宰了那娘们,谁乐意跟她做戏!”
娆荼伸手扶住他,“还是我来驾车。”
萧彦宁摆了摆手,坐在外面鞭笞马背。
娆荼猛然发现,他后心处浸湿了一片,竟然是暗红的血迹。“你身上的毒发作了?”
萧彦宁反手送给她一把匕首,“敢不敢?”
娆荼咬了咬牙,接过匕首,将他的衣衫划开,露出那一片全是丑陋疤痕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