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主继父忘记吃药了,听了柏崇这话他也会想起来,柏崇这话无疑就是提醒身主继父喝药。
如果身主继父身边没有药,他听到这种话或许不会当一回事,柏崇提醒的前提是知道继父有药。
之前顾浅羽为了取证,避免父子俩敲诈她,所以给继父和柏崇在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事实证明继父基本没什么大事,反倒是柏崇伤得很严重。
像身主继父这种占小便宜的无赖,他肯定会趁着这次检查讹顾浅羽一笔,让医生给他开很多药,他三高,医生会给他开降压药的,这毋庸置疑。
所以继父被柏崇这么一提醒,十有八九会想起来喝药,虽然买药的钱不是他花的,但药还是很贵的,比他们在小县城买的药要贵很多,不喝也是浪费,喝了还对身体好。
“你别告诉我等他们俩来了,你还故意提醒他们喝酒庆祝。”顾浅羽抖了抖眉毛。
确定身主继父喝了降压药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一步是要他喝酒,柏崇总不能明晃晃的去劝酒吧?
“这倒是没有。”柏崇笑了笑,“有时候劝人喝酒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
人虽然是一个感情复杂的生物,但在特定的时候其实很容易被引导的。
柏崇跟身主继父他们是在家里见的,他虽然挨了揍,但对身主继父他们仍旧很客气恭敬,俨然把他们俩当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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