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有我吗,这种事儿,本王早八百年就玩剩下了。”
靖婉泄气,算了,自己还是一边儿玩吧。不过,她之前在齐安府画的画,应该能起到一些作用,只是,这样一来,有些事情就必须要解释清除。有了这样的想法,靖婉也不再犹豫,告诉李鸿渊工笔画最初出自自己的手。
然后,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半分异样。
“阿渊好像一点都不吃惊。”这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婉婉冰雪聪明,做出什么事儿,我都不会吃惊。”
“别给我扣高帽子。”虽然是出自她的手,但是,可不是自己开创,提到这个就已经很让人无地自容了。
“好,不说了。——你刚才说,以前的画作包括那些废弃的画稿,都带来京城了?”
“嗯,当初离开齐安府的时候,祖母叫带上的。”
“骆老夫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李鸿渊淡声说道,“不过,骆靖博如今在工笔画上颇有造诣,却还比不过你,后面那些教习画册,都是你临摹他的,与你以前那些可有不小的差异,但凡懂画的人,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出自两个人的手。要破了谣言不难,可是要彻底的洗干净他,千难万难,因为他本身就不干净……”
“什么叫不干净,别乱用词儿。”靖婉不满的说道。
“你对骆靖博倒是好得没话说。”李鸿渊眼神有点幽深的说道。
靖婉哭笑不得,“他是我亲兄长。”
“我还是你夫君呢。女子三从,可没听说过从兄的。”
“咱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成不?”
李鸿渊可有可无的点点头。“骆靖博拿出画作的时间,本身就经不起推敲,没人怀疑还好,一旦被怀疑,这种子肯定会生根发芽。结果可能就是把你推出来。”
“三哥日后又不是走文人大家这条路,有点污点无所谓,如果我给推出来,到时候,不仅仅是他会成为笑料,连带着嫂子也会受到波及,你可别忘了那幅百鸟朝凤图。”
“行吧,听你的。那么现在,婉婉你都给一群小的考虑周全了,为夫呢,为夫平日里也很无聊的,没点消遣的东西吗?”李鸿渊笑问道。
“阿渊以前是不是有点……独?”
“嗯?”
“少有跟其他人玩儿,听说你很会玩儿,但是其他人……”靖婉调侃。
“我是有时间玩儿,没兴趣带他们玩儿。”在他眼里,那些人跟几岁的小孩儿没区别,带着他们玩儿,别开玩笑了。
“那日后就带着他们一起好了,你好歹是京城名义上的第一纨绔,就该纨绔到底不是,我们在庄子了建一个赛马场吧,到时候赌马玩儿,马场里还可以建造其他的游戏设施,咱们赚钱娱乐两不误。”
“具体的说说。”
“赌马,说起来也简单,跑马比赛,其他人下注压自己看中的马匹,跟坐庄开盘差不多,其他人养的马也可以放到庄子上来参见比赛,但凡赢了的马,作为马的主人,将得到相应分成。一般的赌博被禁止,我想赌马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