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又止不住的狂跳,幸好,幸好还有亲戚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不过这么惑人的身份,只要她稍微的从手指缝里流出点东西,就足以……
如此大概半个多时辰,这才各自的散去,至于另外一边,话说,骆尚书离开两个多月,自然有很多话要与子孙们“交谈”,原本十六以下的都没他们什么事儿,不过这一次是凡是开蒙的统统留下,可见,骆尚书当真是再无半点放任的意思。
两日后,笄礼,筮日。
靖婉都不知道只是选定及笄礼的日期而已,都如此的郑重。
不过一切忙碌都是为她着相,靖婉感激在心。
须知,多少不受宠的闺阁姑娘,成年大礼草草了事,甚至与那么些人,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庄重的礼程。对于当下的女孩而言,及笄礼,起着激励和鼓舞作用,非常的重要,所以,家人在意否,郑重否,都会起着不可估量的影响。
最终择定的日期是九月初六,诸事皆宜。
第二日,靖婉就拜访了大长公主府,第一时间告知她,也是对大长公主的敬重。
大长公主府对靖婉而言,什么时候都能上门,无虚拜帖。
靖婉每次去,最开心的莫过于羽瑶了,相处的时间长了,靖婉对这小丫头越发喜欢。
“今儿上门是有什么事儿?”大长公主喝着靖婉送过来的花茶,笑问。
“瞧义母这话说的,难不成没事就不能来了?”
“我还不知道,在离开承德避暑行宫之前一两日才见过,若是无事,你可不会这么快登门。”大长公主倒不是埋怨什么,更不是指责靖婉。
大长公主府不沾朝堂事,骆沛山却是实权在握,靖婉即便是大长公主义女,因着这层关系,也不能经常上门,不然,肯定会引来别人的猜疑,对两家都不好。
“是这样,家里准备在九月初六那日为我行笄礼,想请义母担主宾,不知义母……”
靖婉话没说完,大长公主就挥手打断她,“你及笄,自然是我为主宾,难不成你还想请别人?”那眼神,似乎是靖婉这有这想法就将她扫地出门。
“当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义母啦,这不昨儿定了日期,今日就来了么?”
大长公主给了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倒是没追问她怎么提前及笄。
靖婉又在大长公主府上消磨了大半日,走的时候与羽瑶翁主约定中秋夜一起拜月。
在下午,靖婉又转道去了袁家,两个多月没见,袁巧巧像疯丫头一样直接扑上去,直接抱住靖婉,真的是半点仪态都没有,不过在自己家,也都无所谓啦,没人会说她。不过这也足以说明她的腿脚完全好了,半点后遗症都没有。
靖婉也是无奈,让她先放开,去给姑母以及袁家的老夫人请安。
不管出于哪方面的原因,这位老夫人对靖婉都是和蔼可亲,表现得很喜爱。
随后又去了袁巧巧的院子,在得知靖婉要及笄,需要赞者,直接摆手,让给周应霜,“为了跟外祖父搭上点关系,我家门槛可都被踩破了,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照我娘跟祖母她们的说法,好些人家是以前咱家不敢想的,现在都等着我们家挑呢,我也就不用那点风头锦上添花了。”便是说到自己的亲事,也是大咧咧的。“应霜虽然已经定了亲,但是再给她点底气还是不错的,你可是未来亲王妃,让她夫家看到你与她交好,日后这腰板,肯定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