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一愣,“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赫连昌闻言抬头看向床上的人,微红的小脸一双水凝眸定定地看着他,低头闻着那淡淡的青莲香,赫连昌才发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只是手却一直没有松开,“对不起。”
赫连昌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如今却对言蹊说了人生第一声对不起。
眼前的人是他心底藏了许久的念,加上蛊毒,他已经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赫连昌一口咬住言蹊的耳垂,圆润如珍珠的嫩肉被人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就这样一颗娇嫩的耳珠都能玩出百般的花样。
言蹊浑身一软,原本推着他胸口的手顿时脱力垂下,歪头倒向一边试图躲开他的追捕。
只是这样一来,那修长嫩白的脖颈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赫连昌如她所愿松开了她的耳垂,攻势向下,一点点地侵袭暴露在外的脖颈。
原本白皙无暇的脖颈上顿时绽放了红艳艳的花朵,言蹊浑身猛地一颤,之后顿时脱了力气。
赫连昌感受到怀里人剧烈的反应,首先一愣,之后更是如珠如宝似的抱紧了她。
言蹊也没想到,足足愣了好半响这才回神,眼前的绚烂才渐渐消失。
看着头顶的帐顶,言蹊抬头看着头顶神游天外,一时间没有看到赫连昌猩红的眼睛。
赫连昌猛地往前一扑,伸手扯下言蹊头顶的书生帽,“小书生可真是细皮嫩肉的,这荒郊野地的,该不是哪个女妖变成书生模样的吧?”
言蹊听了,顿时忘了刚刚的尴尬,狠狠地瞪了一眼赫连昌。
这人明明看上去正经得不得了,脸皮却厚的吓人,怎么说起这话来也没个脸红心跳呢?
明明不是什么荤话,可是在言蹊听来却是老脸一红,“你这人怎的这般没脸没皮?”
赫连昌一听哈哈大笑,抱紧了言蹊,“夫人,你怎的这般可爱?”
言蹊趁赫连昌大笑的时候准备悄悄逃出,她自以为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被赫连昌尽数纳入眼底,原本猩红的眼愈发凶恶,盯着言蹊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十多天没吃到肉的饿狼,可他嘴里却还是在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一身骨肉,可真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赫连昌边说的时候边说边笑,胸腔连带着带起了一阵震动,言蹊被他弄得脸红耳赤,推推搡搡之间,赫连昌瞅准机会一把抓住了言蹊的脚踝。
言蹊的后脑勺砸在枕上,吃痛倒吸口冷气,天旋地转又回到了原处,一头乌丝如海藻般铺在床上,美不胜收。
赫连昌何曾将见过如此美景,这样的绝世名景这世上估计也只独此一家,这美景也只能他一人独享!
言蹊等赫连昌靠近时才反应过来剧烈挣扎,只是为时已晚,赫连昌既然遇上了这样的极品仙肉怎么可能还会撒嘴。
帐篷内的床嘎吱嘎吱摇了大半日,从白天到黑夜,那声音才渐渐平息。
福全一直守在帐篷外不远不近的地方,听着屋内隐约传出来的女声,他一个无根之人都出了一身热汗,更别提本就是青壮年的皇上。
也不知道那位姑娘,能否承受得住。
言蹊恨就恨在这点,这具身子娇嫩敏感得不可思议,赫连昌黏上她便一直舍不得撒手,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原本还想着昏过去一了百了,可惜这身子说弱也弱可又偏偏一日到晚都没能成功昏过去。
言蹊简直要疯了。
在赫连昌还想重整旗鼓再来的时候,言蹊差点吓得要疯了,费劲全身的力气才从嘴里说出一个字。
“疼……”
两人的身体叠在在一起,言蹊虽然细小的声音但是赫连昌还是听在了耳朵里。
赫连昌喜爱得不行,压根就舍不得撒手,不顾她破瓜之初强强来了好几次,若不是言蹊的声音提醒了他,说不定他还会不知餍足地继续下去。
赫连昌一把抱住怀里的人,“小书生身娇体弱的,是我一时贪huan了。”
言蹊就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了,倒在赫连昌的怀里半昏半睡了过去。
之后的事情她只是知道了个大概,可就是这模模糊糊的大概着实让她脸红心跳了好久。
福全也没想到,有关帐内女人的事皇上压根就不让任何人插手,就连沐浴喂食这样的小事都是亲力亲为。
一点都不像是以往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反倒像是疼爱自家小媳妇的普通丈夫。
屋内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赫连昌将福全准备好的肉糜粥吹冷,舀了一勺自己试了试温度这才喂到言蹊嘴里。
言蹊虽然记恨赫连昌之前凶猛,可这一折腾她也确实饿了,费力张了张嘴想吃下眼前喷香的肉粥。
赫连昌看着那粉嫩的小舌在唇齿之后若隐若现,忽然想起那甜美的滋味,赫连昌低头凑近亲住了那软软的小舌。
“唔——”
赫连昌搅了个天翻地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小书生你是不是背着我吃了蜜糖,否则你的嘴里怎的这般甜?”
言蹊这回是真的怒了,吃个饭都不让人消停,又累又气索性扭头躺在床上背过身子,将一个后脑勺对着赫连昌。
“夫人夫人,是朕错了。”赫连昌将手里的粥放在一旁,“夫人太过诱人,朕实在是情难自禁。”
赫连昌将床上的人轻轻捞起抱在怀中,安抚性地拍着她的后背,“夫人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言蹊被抱在男人的怀里,一抬眼正好看到那张英朗的俊脸,想出声可是嗓子在之前早就喊哑了,只能无声地做着口型道,“谁是你夫人。”
赫连昌低头在她额上吻下,笑着道,“朕的夫人当然是你,也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