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尓豪今天正好是从店里直接过来的,所以就顺便打包了一份mfc套餐,之前他可没少听杜飞念叨。
听尓豪提起如萍,杜飞顿时来了精神,差点没从窗上扑腾起来,结果在扑腾到半路的时候,又被屁股上的疼痛给搞得浑身没力气,又倒了回去。
“如萍没有和你一起来吗?”边啃鸡腿边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尓豪,杜飞往尓豪身后瞄了瞄,以期望奇迹能够出现。
只可惜,等他把鸡腿啃完了,也还是没看到如萍出现。
“你觉得,如萍一个女孩子,来你们这两个男人住的地方合适么?”漫不经心地看了杜飞一眼,陆尓豪虽然说得轻描淡写,话中警告的意味却十分分明。
“有什么不能来的嘛,我和书桓又不是坏人。而且,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动都不能动,还能做什么其他坏事吗!”没好气地白了陆尓豪一眼,杜飞哼唧着抱怨。
“人言可畏,如萍毕竟是个身家清白的女孩子,你如果真是为了她好,以后就少给她添点麻烦。”陆尓豪昨晚已经从妈妈那里,听说了杜飞又去圣约翰给如萍惹麻烦了的事情。
“我知道啦,你就别再数落我了,我觉得我已经够倒霉了。”
点到即止,陆尓豪也懒得再和杜飞纠缠这件事,不过,如萍昨晚特意拜托过他,杜飞感觉有些粗心大意,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药,所以拜托陆尓豪过来的时候,最好能看着杜飞吃药。
“吃药了么?”
话一出口,就见杜飞心虚地低头猛啃蛋挞。
陆尓豪皱了皱眉,伸手摸了下杜飞的额头,果然发现他在发烧。
“如萍说,你昨天坐到的钉板上都是铁锈,虽然伤口处理过,也打过破伤风,但如果不好好调养,很有可能会高烧。你自己也不会不知道,为什么不吃药?”实际上,陆尓豪并不喜欢杜飞这种性格,有病治病,拖拖拉拉的他是想干什么?
“嘿嘿……原来如萍这么关心我啊?”杜飞听完那些话,却一脸傻笑起来。
陆尓豪冷淡地看着他,“你不吃药,难道是为了让如萍心疼?”
杜飞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这话怎么听起来感觉这么不对劲儿呢?
注意到尓豪眼底的不悦,杜飞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没,没有啦,其实是昨天晚上太疼了,我就直接睡过去了,今天起来之后,书桓也不在,而且家里的水壶都空了,打水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我懒得动,就……”
听杜飞这么一说,陆尓豪点了点头,让杜飞继续吃东西后,就拿着水壶去打水了。
既然答应了如萍要看着杜飞吃药,陆尓豪自然不会半途而废。
不过何书桓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在报社的时候,陆尓豪还问过他杜飞怎么样,何书桓不是说没什么大碍么?
结果他一来,怎么又是发烧又是不吃药的?何书桓怎么连水都不帮杜飞打好?
心底虽然有些奇怪,但陆尓豪还是迅速打好水烧开了让杜飞把药吃了,然后叮嘱杜飞要按时吃饭按时吃药,之后,才跟杜飞问起如萍让他帮忙拿回去的裤子的事情。
一提到裤子,杜飞的脸色就一阵黑一阵白。
注意到杜飞眼底那似有若无的,对裤子主人的抱怨和防备,陆尓豪在不着痕迹地套了一阵话后,才知道,原来这裤子竟然是如萍学校保健室医生的。
不过,看杜飞的样子,难道是把那个保健室医生当成假想情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