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燕王说什么呢?”
两列兵士微微让开了条道,吴泓景手里拎着司马愉的耳朵,身后跟着吕和顺以及三个官吏,缓缓往燕燎这边走了过来。
但吴泓景很谨慎,在前院院门处就停下了脚步,再不多往前走一步。
吕和顺疑惑:“就…就三个人???”
就三个人?燕燎双目璨亮,唇边掀起一抹笑意。
吴亥毕竟是被他从小一手揍到大的,别的人不敢说,至少这些兵卒,吴亥对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至于司马殷,她心神不宁的,燕燎压根就没准备让她动手。
燕燎想的很简单粗暴,吴泓景和吕和顺要是能好好说话是最好,要是不能好好说话,那可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小愉!”司马殷见到了司马愉,情绪激动起来,当场急唤了一声弟弟。
嘴里的布条被吴泓景拿下,吴泓景摸着司马愉的头,悄然使力威胁:“你有什么话要跟你姐姐说吗?”
司马愉扁嘴:“姐,我好疼,我好怕……”
司马殷没绷住,当下湿了眼睛,软鞭在她手中撒开,像一条赤练长蛇,咄咄逼人。
司马愉呜呜两声:“姐,你跑吧,你旁边的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见过他,他们是一伙的,吴濯亲口跟我说过,那是他以前的主子!”
司马殷挥舞的软鞭一窒,猛地看向吴亥二人。
吴亥:“……”
燕燎:“……”
吴泓景:“……”
吴泓景一愣。
他编造吴亥心狠手辣谋害漠北王的事,司马殷不信;他编造吴亥与燕王合谋造反的事,司马宗不信;只有这个司马愉,竟然什么都信了!